砰的一声刺耳的响声,唠叨个不停的喜鹊赫然间顿住,不明就里的看着云官那张惨白的脸,一只瓷杯从桌上坠落,摔成了四瓣。
“小姐,你没事吧?”喜鹊不安的询问道。
包裹在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越发剧烈,云官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了下来,她静坐在桌边,目光清冷的浮游着,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的微弱。
今日小姐莫名的发病,且病情来势汹汹,好不容易让杜神医捡回来一条命,如若再出现什么差池,只怕是杜神医都爱莫能助了,喜鹊恐惧的突然跪倒在云官面前,拉住云官冰凉的双手,一个劲不停的喊着:“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啊?小姐!”
“父亲去了爷爷的屋子?”突然间云官问道。
微微一愣的喜鹊,机械的点了点头。
顷刻间云官便推开喜鹊自桌边起身,冷声吩咐道:“你随我过去,在廊上给我把风,如若有人过来,立刻告诉我。”
不明所以的喜鹊睁着一双大眼,乌溜溜的看着说这番话时,身子都跟着晃了一下的云官。
云山的屋门紧闭,连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去。
桌案上,那只雕龙锦盒已经打开,先帝殷昌的首级躺在里面,散发出阵阵恶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