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交代给张伯的,却是说与众下人听的,下人们面面相觑,压根不敢置喙一个字。
张伯躬身道:“是,将军。”
夜已经很深,如若不是这二人胆大包天的打开了皇上御赐给将军的锦盒,眼下将军府已经沉浸在静谧之中,下人们也都各自就寝。
临时被云中交代了事情,张伯自然不敢怠慢,在云中去了云山的房间后,张伯遣了几名家丁准备条凳和板子,这两百大板打下去,只怕连云戟那样自幼便参军习武的将士,也难逃几个月的疗伤时间。
几名家丁正在准备行刑工具,一道脚步声倏然之间出现在回廊上。
“怎么回事?”拢了拢身上的长衫,带着病痛留下来的症状,云官快步的走向了喜鹊。
走近了才看见那丫头,人站在回廊上,却是哭的梨花带雨,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乌黑的大眼哭成了两个大水桃,旁边围着一圈的丫鬟,平素都跟喜鹊关系不错,一个个安慰她开导她,却是不见她好转一些,仍旧哭哭啼啼,拿着袖子擦拭眼角。
丫鬟们一听得云官的声音,立刻纷纷回头,并且下意识的退开了两步,云官快步从众人给她让开的那条小路走了过来,等到了喜鹊的身边一经询问,这丫头竟然哭的越发不能自已,突然就将云官给抱住了。
“大小姐,我连累了云戟副将军,是我害了他,如若不是我想要偷看锦盒里面有着什么宝贝,也不至于让将军生那般大的气,更加不会连累到云戟副将军,害的云戟副将军要受两百杖责,是我,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