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把光珠摆在脚边,坐在秋千上一踢一踢,由宇走到我的身前,“好……好……”生疏地叫着我的名字,其实他若不习惯这么亲昵,可以从岁静好开始叫起,因为“同学”可以有很多,但至少在他身边只有一个岁静好。
我没能像发现紫那样轻易地察觉他的到来,“嗯”的向上扬起升调疑问他的来意。
他说:“如果我们这次没事,你就教我武功吧。”
我抿着唇,暖暖地拉开一个弧度,可由宇却一本正经的板着脸,“由宇,我一向不喜欢对别人的事刨根究底,可我这次可以问为什么吗?你很好,在我心里你是完美的,为什么还要学这不知何时而成也不一定用得上的东西。”
我脱口而出他在我心中的完美,他愣愣,可能想这只是同伴间的安慰,才轻叹道:“连自保都不可,还不算完美。”
“那为何找我,其实我本不会武功,自从上次伤了紫,我就开始讨厌武功,你应该找紫,他才是适合的人选。”
“可他并不信任我,今天他霸着你不放你也看到了。”
霸着?没听过,但却是个有趣的说法。我想,我从未发觉由宇有争强好胜的这一面,望着他坚持的样子,我只能说从长计议。
天还没亮,我们的寝殿又有访者,又是一道国王的圣旨,这大食国做事真是不分时辰。
圣旨说,我身体有残缺确实不适合母仪天下,我不愿留在大食他们也不在强求,唯有一个强制的条件作为我们一行人自由的条件,我必须留下一位传承了我毕生厨艺的后人,而这个挑选徒弟的比赛已经定在了两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