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是文学小青年,粟溪是答题小天才,马狼是画界小才子,其他几人我不熟悉他们的长项,但就凭这常年下笔如有神的三人,我想我们集体写出几十页的东西应该算不上什么难事。
这只是我想,也是我带来的后患,圣旨下后的当天,我们被关在一个小屋里要求写下一本菜谱。
愣愣地拎着笔,半个小时后七人同时摔笔,在电子科技如初发达的时代,我们竟然还得研究议论用竹子和狼毛做的笔怎样使用,这开的是侮辱文明的玩笑。
马狼一如我所熟知的讨厌,知道我们对国粹这块犹如低能,特意提笔洋洋洒洒地画了一幅烟雨人间,我不屑的把他的画移到一旁,转身时发现紫与朗也正有模有样的执笔写字。
朗写一首苏轼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落笔凝重荡气回肠,收笔犹疑空悲切。
紫书一首陆游钗头凤——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一笔到底,字里行间藕断丝连,牵连不舍短相思。
我还真是没想到紫与朗也有一手好字。两首同时情诗,看不出扑克的脸庞竟也能有感性的脑。
他们的字显然出自不同的门派,但同样走大气风格,我不好意思地把狗爪般的字抓成一团丢到了身后。我撑着桌子,双手把两颊的肉挤到脸的中央,“随便说几样大家吃过的菜式,写下来给他们就行了。”
“说的倒是轻松,就算我们写出来了,你也要会做才行啊。”流莺把朗的情诗拿起品读再品读,眼眶里热滚滚的是金豆豆,脑里流淌淌地还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