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圆鼓鼓着眼睛惊讶地瞪向我,我想,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止我说这个无厘头的借口了,我继续道:“自古以来朝堂一旦掀起裙摆之风,内政定是一片混乱。此时御厨虽是虚衔,但以我与陛下的关系,难保有一天我不会干政。我无功而被授以高爵,无能却可主导政务,加上因为六根不全心智难免有所偏差,对了,我六根不全是个聋子,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和陛下共享天下,代表大食呢?
所以当陛下欣喜地将我迎进宫中,我就知如此宠爱他日定会成为滋长我野心的沃土,干脆一死了之,以免陛下背上一世骂名。”
粟溪移了移步子引起我的注意,我转向她,知道她只是动了口型没有发出声音:“这你都说的出口。”
我一摆头,贴近她的耳:“我爸说,找借口是最适合锻炼口才和辩证能力的时候。”
小胖国王似有疑惑地扬眉打量我,说:“你是聋的?可是你一向对答如流,看不出来呀。宣太医觐见。”
我们苦寻了良久的神医就要到来,我却本能地摆摆手说:“一生下来就聋了,成了习惯但没得治,就不必麻烦太医了。”
我拒绝,倘若之前把我治好我当是欢天喜地,现在把我给治愈了,就得嫁入这里,我当然不愿意。可这也由不得我,几个年过七旬老眼昏花的太医给我诊了在诊,好险最后得的结论亦是“绝症”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松了一口气,朋友们却泛起了愁眉。
小胖国王摇摇头,直叹气可惜了,也就不再去想我逃婚的罪名,就是把我们再次幽禁起来,给了一个偌大的寝宫,也不勉强我们分开。
还有几个小时才到天明,宫婢送来被追时遗落的光珠,也不在叫我准王后,但还是唤着大人二字,看来国王对娶我已然死心,但对这“人才”还是不肯放手。
我就纳闷,我这求娶的本领这么就成了大食国天上有地上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