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小聋人,小聋人,我什么也都听不见,听不见,就是听不见,就是听不见,就是听不见……”
如果由宇在一定会温文地微笑着说,岁静好,你还是这么活泼。
离开的时候对储藏室里的宝贝依依不舍,便让大人儿收拾了好些方便携带的上路,他有一把大斧,我觉得太重且实用性不高就想让他放下,可他有自己的坚持,我也不好反对。
重见天日的那一霎那,艳阳刺痛我的瞳孔,我抬手一遮,脑袋往地上一撇,发现洞口出长者一朵分外妖娆的紫花。孤孤单单的一朵,长着一张大嘴,有朝气的往阳光的方向延伸。
紫花不少见,妖媚得如此的,这还是第一朵。它努力的延展自己,仿佛一心想逃离原地,走向远方。我定神一会儿,不自觉地伸手摘下它。大人儿正好出来,便问我干什么。
我说:“我有一个朋友,也许还算不上朋友,他叫紫,有一双晶莹魅惑的紫眸,和这花儿很像,我想见到他的时候送给他。”
说完这话,我带着大人儿离开他不知生活了多久的家,摸索一段看不到未来的旅程。
“你……你、你、你,姑娘你、耳膜破、破、破、破裂……所以才、才、听不见,对、对不起,我们无能为力……你、你……你另请高明吧……”
这是一段医生的诊断,五天后,我们拜访了几个小镇的名医,可我依旧什么都听不见。我聋了,只能靠读别人的唇语,他这么说话我怎么读得懂。因为如此,大人儿只能随身做我的翻译,本来在十米之外的大人儿就已经让医生抖个不停,他才走进一步,医生就吓得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