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位男士倾诉自己的生理状况实在难为情,但我又无法向大人儿解释清楚什么是卫生巾。
大人儿一边安慰我别激动,一边在我耳边发出烦人的放屁声。这件事之前我一直不好意思提,毕竟我是“客人”,意见多了,大人儿是不见得会赶我走,万一做出什么更奇怪的事我就完了。
可我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有无名火,心想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生物,一天到晚做逼人听自己放屁。我闪开不理他,他又急忙跟上来,非要对着我的耳朵发出声音。我更气了,推开他,一甩头,飘逸的长发,我引以为傲的乌发打在大人儿的脸上,瘙在他的鼻息间,他忍不住痒,打了一个分量十足的打喷嚏。
我被那阵喷嚏一喷喷到了洞壁上,然后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大概天已成黑色,洞里只有洞外隐约投射的篝火,一片宁静,连丛林里常听到的虫鸣声都没有了,那是真算的上一片死寂。
现在是晚上,只是不知是我昏过去那个晚上,还是已有好多个日夜悄然爬过后的某个晚上。
我头胀痛得很,确切的说应该是耳朵延伸进去的部分胀痛得很。
不清醒的状态下反省了那个白天时的无名火,感觉有点对不住大人儿。他对我很好,只是我在宝物的熏陶下混沌了两天之后,看到身下的那摊血迹才想起,我不是一个人,我有一群好朋友为了我这点破事到处奔波,而我却为了眼前的小小诱惑乐不思蜀。
也不知流莺是不是哭了,由宇是不是急了,紫品树是不是愁了,粟溪是不是歇斯底里了……
突然一块烤好的肉伸到我面前,因为太过突然,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吓了一跳,猛地一回头……“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有一点声音。”
是大人儿,其实除了大人儿还能是谁,可我还是为他的玩笑反应过度了些。只见大人儿张了嘴,口型是说对不起,可是没声,我纳闷,撅起嘴说:“大人儿别玩了!”
他又动嘴,因为说了太多字,我看不出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要看出他说什么?他直接说出声不就好了吗?这个游戏玩了几分钟,我几分嗔恼地道:“你别玩了!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