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形见怪不怪,他还是唯一愿意为我解释病因的医生。虽然暂时找不到治疗的方法,但至少知道自己是什么问题。
哼着小曲,踏上寻友之路,我是个新入行的聋子,对于一个后天残疾的人来说,我算是比较乐观的。
带着大人儿也不能入住客栈,我们依旧寻找能遮风避雨山洞,好不容易有钱了,还是得继续露宿街头,我真是没有富贵的命。
夜幕降临之后大人儿回去找吃的,他问我想吃什么,我是个不挑食人,就没有什么意见,只有几个要求:“我不吃蛇虫鼠蚁,不吃妖魔鬼怪,不吃保护动物。”
这是一片古老的丛林,里面百分之八十的蛇虫鼠蚁,百分之十五的妖魔鬼怪,百分之五的保护动物,我吃草好了。
大人儿带着他的大斧出去猎食,我坐在门口夜观天象。“边缘”很奇怪,重工业并不发达,本应闪烁天幕的繁星却从来没有现身,明亮的眼睛也无法识别此夜的黑,引路的月儿到底去哪儿了。
我的身边至少还有大人儿,也不知粟溪一行年轻人没钱、没力、没有工作经验到底要怎么存活。
我的耳朵康复也不知是到何年月的事,时间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了,还是找到同伴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