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七岁开始习武,据说师从某位藏匿深山已有百岁高龄的神人。神人收徒弟不是讲机缘,而是讲眼缘。当时七岁的苏和虎头虎脑唇红齿白,眼眉间有说不出的机灵劲,他独自一人趁着夏令营的机会去见师傅,神人才看他一眼就收下了他。
所以每年他都会乘暑假之时上山拜见师傅,这次也不例外。没想到本应该还在山上修行的他,因为我的一句话回到了城市,卷进了风波,还弄到生死未卜。
我说过,我一后悔就是撞墙,为的是提醒自己不要做真正让自己头破血流的事。如果我头破血流可以换回苏和那又何妨。
其实,这是必然发生的悲剧,怪不到我的身上,可我还是伤心,我们着陆的时候我随手抱着一颗大树就在那儿撞,没有哭,痛可以麻醉我。
由宇不了解我这个习惯,也不敢安慰我,转身问粟溪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粟溪让他别管我,她自己倒是从身后抱着我,说:“静好,我会保护你的,苏和不在的时候我会替他保护你的,我们一起等他回来,一定要完完整整地等他回来,所以……你不要伤心了,你伤心他也会伤心的。”
苏和出了事粟溪一定比任何人都要难过,可她还是反过来安慰我,不是她比我坚强而,是她比我要面子。
我直白的表达伤痛惧怕就像是一种烟雾弹,大家会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便模糊了她的。久而久之她更愿意在伤感的时候和我在一起,为的也是想让我成为她自己内心的烟雾弹,掩盖自己给自己造成的伤痛。
郁闷了大约两个日夜,我们原地停留也不是办法,主要是饥饿极大的消磨了我们的意志稀释了心中的伤痛,我们决定先找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