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樨养了好些日子,总算痊愈。
这日晚膳后,春雨又给梁樨端了药来,梁樨有些奇怪,“我已经好全了,还要喝药?”
春雨说,“这是张太医给姐姐开的调理的药,陛下也知道,姐姐快喝了吧。”
梁樨纳闷姜明昊的好心,但既然是他吩咐的,也不敢推辞,乖乖喝了。
她喝药的时候,春雨又说,“姐姐喝完药,歇会儿就去殿前伺候吧,这些日子姐姐养病,我照顾姐姐,冬雪和夏晴帮我们当值许久,虽然碍着李公公的吩咐她们没敢有意见,但心里总归不舒坦的,以后的日子还得辛苦姐姐。”
梁樨放下药碗,笑笑,“应当的。”
春雨收拾了东西比梁樨先一步离开,总得要先把冬雪和夏晴替下来才是,梁樨在屋里又坐了会儿才走,在外慢慢溜达许久才悠悠地去正殿。
如今已是五月,虽已傍晚,夕阳正好。
姜明昊看到最后一本奏疏,上面的内容让他脸色微沉,有点心烦,顺手拿茶杯喝水,结果一喝,竟然是空的。
他忽然想起现在该梁樨当值,头天上任就失职,更觉恼怒,一嗓子把李德海给吼了进来。
“陛下有什么吩咐?”李德海一路弯着腰跑进来,气都没敢换快速地问。
“她人呢?”姜明昊冷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