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解释道:“夫人身体弱,伤好得慢些也正常。”
且宁道:“景儿,别不说这些了,为母还有事要同你说。”
闻言,巫景的脸色又阴郁了几分,却也顺从地答应了。
周边的黑衣人尽数退下,屋子里就剩下了巫景和且宁夫人二人。
“阿母要说什么。”
巫景端了一张椅子,就坐在了且宁的身边。
且宁没有看他,而是端起了一只茶杯,放在面前把玩。
“今日,蛇越的使臣,你可见过了?”
“嗯。”巫景言简意赅。
“那老匹夫又说了些什么?”且宁是私自来到了黎荆,却对这边的情况了如指掌。
“没什么,”巫景没有多言,却是问了别的,“蛇越那边的情况如何?”
说起这个,且宁的语气越发冷淡,“还能有什么情况?老的快死了,小的着急表现呢。”
“快死了?”巫景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一两年的事,”且宁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景儿,你这边如何了?”
“一切安好。”
“那便好。”
巫景又在屋里坐了片刻,喝了两盏茶,方才站起身,往扶十的方向递了个眼神,随即道:“好了,您且好生休息,景儿告退。”
说完,他便转过身,抬脚往外走去。
扶十隐入了黑暗之中,却在下一刻消失在了原地,等再出现之时,他便已经到了巫景的身后。
巫景负手而立,头也不回地道:“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