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没想，她直接推开门往里走去。
确实是一盏微弱的灯，只是一盏很小很小的灯笼，放在殿门前的地上，而这灯笼的主人，应该正在殿中。
不知怎么想的，她放轻了脚步，慢吞吞地从殿门口摸了过去。
她来的次数不算少，对于这殿中的布置也算是了解，便贴着殿内的墙，往有人声的地方靠近。
“……你的主子……小公主……”
“你不也一样……我的目的……”
“所以……你们打算如何……”
“你要如何我不关心……我只要……”
“小公主是我……你敢……”
“我们不该如此，你我二人……”
她离得远，便只听见了这些只言片语，以及最后的那一道女声：“成交。”
不知为何，这两个人的声音竟还有几分熟悉？
紧接着，是两道破风之声，是那两个人离开了。
等川杳殿里没了什么声音，牧云欢才悄咪咪地从角落里出来，走到了空地上。
四周暗得没有一丝光亮，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屋子里已然有了几分凉意，也不知是因为好久没人住，还是因为天气转凉。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忽然听到身后的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铃铛声。
“谁？！”她倏地转身，警惕地看向了那铃铛声传来的方向。
与此同时，她也朝着自己身后低声轻唤：“清音，清音，你快出来！”
一阵风动，清音从暗处现了身，紧紧贴在了她的身后，熟悉的声音也跟着响起：“你真会给我找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