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宝蝉摇摇头朝她走来,江小鱼料想他是知道了她在这里,这才尴尬地站起身来,“宝蝉哥哥,刚才那个人是谁?”
“问路的。”宝蝉叹了口气,“你怎么出来了?”
“我啊,就是觉得那花太诡异了,吓的跑了出来。”说着,又拿起桃子啃了两口。
问路的?她才不信!
宝蝉哥哥一定有事情瞒着她!
“那花可不能把它摘下来,会出人命的。”他把双手背在身后,遥望天际,满腹心事地说道。
“那就让它一直长着吗?现在他睡着也还好,可是如果他醒了,胳膊上长了朵花,干什么都会很不方便不是吗?”江小鱼皱着眉道。
“现在就别想这么多了,他能不能醒来还是另一回事,走吧,我们回家。”宝蝉大步向前走着,江小鱼急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宝蝉哥哥,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醒不过来了吗?为什么?”
她追了上来,急切地问。
“我猜的。”宝蝉心有不悦,自从那人来了之后,小鱼一门心思都扑在了那人身上,他看的出来,小鱼肯定和那人的关系不一般。
不然她不会被抽取了记忆依旧喜欢着那个人。
宝蝉自嘲一笑,牵着她的手,“走吧,别担心了,看这小眉头皱的。”伸手戳了戳她的眉间,她才将眉角舒展开来。
“那就是说,他也可能没有事咯?哈哈,我就说嘛!”这下反倒是江小鱼跑到了前面,牵着他的手蹦跳着前行。
宝蝉心有不悦,但他没表现出来。
江小鱼扯着他去了冥躺着的那个屋子,却看到一个肥胖的男人在冥身边要伸手去拔冥的那株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