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誉之此话一出,就连萧煜也回过了神来,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萧煜顺着韩誉之的思路继续说道:“难不成,信鸽降落根本就不是为了投毒,而是为了送信吗?”
“这怎么可能?难道还真的有人这么丧心病狂吗?”
“将所有的信鸽的羽毛上都刷上了一层见血封喉的毒药,就是为了传递信件?”
韩誉之围绕着满地的尸体踱着步子,开始逐步抽丝剥茧,“其实,这样想也不是不可以,信鸽本来就是用来传递信件的。”
“至于在信鸽的羽毛上面刷上鸩毒,在临安城中同时放飞那么多的信鸽,可能都是为了故布疑阵。”
“而我们最开始不就是被误导了吗,以为这些带着鸩毒的信鸽,就是用来投毒的?”
萧煜指着地面上的守备军尸体,“如果像你说的那样,这些带着鸩毒的性格,真的是为了送信,那么这些守备军的尸体应该如何解释呢?”
“要说这后面没有阴谋,我是不会相信的!”
韩誉之看着满地的守备军尸体,也皱了皱眉头,“这里面的问题,我现在还没有找出端倪来,但是我觉得,要是解决了信鸽的问题,那么守备军的死亡之谜也就迎刃而解了。”
萧煜耸了耸肩,乐呵呵的笑着,“哈哈,那你倒是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是女皇陛下派遣过来检查这些尸体的,这么浓重的死气也足够我研究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