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鸩毒,不得不提的一种毒药就是南夜皇室特有的鸩羽千夜,这种剧毒使用之后寸草不生、尸骨无存。
但是很显然用在信鸽上的鸩毒并没有鸩羽千夜那么恐怖,不然就萧煜这一抹,整只手都要废掉。
“这当真是鸩毒?”韩誉之有些不敢置信的再次确认了一句。
萧煜却轻蔑的看了韩誉之一眼,“当然是鸩毒,与其想着鸩毒是怎么来的,倒不如看一看怎么处理这匹被鸩毒污染过的信鸽。”
“虽然我并不惧怕鸩毒,但是不代表南夜的百姓们不怕鸩毒,要是这些信鸽死亡之后坠.落到了井水,河水中,那倒是有点意思了。”
本来韩誉之还以为信鸽与守备军之间的死亡是有关联的,但是现在看来,将守备军杀死是为了进入粮仓和国库,或者说是为了更好的搬空国库与粮仓。
而大批坠.落的信鸽却是为了投毒的,这根本就沾不上边的事情,让韩誉之一个头两个大。
萧煜将手上的那抹黑色放在鼻子间,轻轻嗅了一下,发现上面有浓重的死气,于是眯了眯眼睛,“这上面有死气,好浓重的死气……”
“这些信鸽是从哪里放出来的,你们没有查明白吗?”
韩誉之听到萧煜的诘问,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作答,“这些信鸽出现得太突然,根本就没有发现是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
“但是有人却将信鸽停留的地点给圈了出来。”
韩誉之将昼昨夜圈出来的那幅地图给拿了出来,放在了萧煜的面前,“你看,就是这些红色的小点,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信鸽降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