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怎么办”男子扭过头来看的柳杨。他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想法了。出也出不去,只能听天由命的看着这几位爷做主。又少了一个人的屋子,竟然有那么的寂冷起来。柳杨没有立刻回答男子的话,而是站起来后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手指间略有规律的不停地敲打在桌子上。哒哒哒。倒像是指针转动的声音。啪哒突然,柳杨停了下来。盯着面前的那一盏煤油灯。似乎想要深深的把它装在自己的眼睛里。“走,回去,睡觉。”柳杨拿起桌上的那一盏煤油灯,让男子走在他的身后。原本男子想把桌上的煤油灯拿走的,但是柳杨却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仅仅只是那淡淡的一瞥,男子却瞬间的明白了一样。伸出的手顿时停住了,暴露在半空当中既没有收回来,也没有伸过去,就那么尴尬的保持着。“两个人,一盏灯足够了。”“况且我们又是在同一间屋子的。”只是留下这淡淡的两句话,转身便就走了。男子看着柳杨转入那个过道,瞬间的消失在他的眼前。只在残光余晖下留下一抹淡淡的片影。男子下意识的想要追过去。可是刚离开地面还没有起步,突然的又停在了那。转过头来,看着那孤零零的还站立在桌子上的那盏煤油灯。就好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没有人问津。孤单的火焰在黑夜当中显得那么的形影单支。仿佛只要一阵微风吹过来,就能恍惚它的晕彩。男子在犹豫的到底要不要把煤油灯给熄灭呢但是随地想了许久,便就放弃了。看那盏煤油灯,好像就是故意放在那里的。况且这死尸客栈当中又没有一些现代的电灯。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如此。所以整个屋子当中并不那么的光明,只能依靠煤油灯的余光,才能模糊的看清屋子。或许这盏煤油灯是故意的放在那里等着下一个夜晚将要过来的客人呢男子并没有想太多。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中瞬间的过了一会儿,便就转过身去去追寻着柳杨的脚步。希望时间别过的太长,别走的太快。转过身去后。离开之后,屋子里面只剩下孤零零的放在四处墙角的煤油灯之外。也就只有桌上的那一盏了。夜是寂静的,屋子里面是阴冷的,屋子外面则是黑暗的。照不到的地方是黑暗,照到的地方这是短暂的光明。吱呀。希望今夜不要出什么意外呀。吱呀。门开了,露出一只毛糊糊的手。“哎,你刚刚为什么没有叫我把那盏煤油灯带过来”“要不然的话,我们现在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一盏灯还要分给两个人用。”男子有些抱怨地向柳阳说道。他们两个人则睡在一间屋子里面。屋子并不算太大,里面只放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外加一张柜子。虽然如此,但是一盏煤油灯的光照,根本就照不了多远。与其把那盏煤油灯放在外面看着它浪费,还不如拿进来自己用呢。“你真以为那盏煤油灯就是用来照亮的吗”柳杨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停止了整理床铺。要是坐在了床上看着另一边,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怎么了”男子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就这么的严肃了起来。“你刚刚还还记得我们的谈话吧。”“那四处放在墙角的煤油灯。”男子听到后点了点头。“还记得。”“那四盏好像专门就是用来预测有没有经过的赶尸匠过来借宿的。”“如果有的话,那赶尸匠身后的尸体所带来的阴风,则会吹灭那只墙角的灯。”只不过这与放在桌上那盏煤油灯,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男子有在问柳杨,但是柳杨却没有告诉他。而是抬起头眼睛转向另一方。男子顺着他所看的方向。发现他在盯着门。又或者来说他在盯着门外面,离这不远处的大堂中。“或许今夜是我们有些多虑了。”究竟是我们到底有没有包括了我男子想了想,貌似里面根本就没带他玩。因为只有自己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什么都不知道才好,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他只需要跟在他屁后面混就可以了。既然柳杨并不愿意说,那他也懒得再去打听,省的自在。咱两个人都忙好了一切后。便也都准备上床,休息了。“别吹”柳杨忽然出声提醒男子。男子转过头来看着他。“你难道习惯了开灯睡觉”摇了摇头。“暂时还是先不要吹好了,就这样晾着一夜吧。”男子无奈地耸耸肩,他无所谓。只好再从另一边走回来,盖上被子后。没过多长的时间便闭眼睡着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原本计划着做笔买卖,可没想到竟然蹦出个活人出来。完了对方还不想放过他,硬要把自己带到警察局去。后来无缘无故遇到了一个赶尸匠。最后进来了死尸客栈。甚至到最后住了进来。男子可以肯定的是,若是他没有遇到柳杨,这些字眼跟他完全就没有关系,甚至一辈子跟他都扯不上。可是自从遇到他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而她的人生轨道,似乎也正在悄悄地转变的。向着某一处,他无法估计的地方进行着。柳杨上床之后便一直都没有睡着。并不是因为亮着灯,而且旁边又躺了一个人的缘故。而是他的心根本就静不下来。耳边还在回响的舒服,离开时所余下的话。要他们半夜不要随便的出来。还有那盏放在桌子上的煤油灯,舒服也有在暗中提醒过他。所以他才没有让男子把灯带回来。可是舒服,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如果试着去联想一下今夜所发生的事情的话。好像都是因为一个言行举止非常奇怪的老人走进来之后,开始悄无声息的变化。包括老者刘师傅的眼神,舒服对老人的态度,以及所留下来的种种悬疑。它们就像着兴奋剂一样,不停的充实在柳杨脑海中,去逼着他往下去想。哪怕知道很危险,但是却依然的往下走下去。夜已经很晚了。就在柳杨终于熬不过夜晚的慢长,准备睡过去时。一道声音响了。三年零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