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怎么不认得!他是秦医生,医德好,品行高,别个是读了书,有素质的人!”
林建国边说边竖起大拇指。
江树躲不过,认命般地端起酒杯,心想:一杯酒而已,喝了算了。
谁料还没送到嘴边,被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走,仰头一饮而尽。
“唉!你不能喝!”江树一急,腿愈发疼了,虚汗直冒。
“妈!你出来一下,医生好像不舒服!”
林婳从未喝过白酒,辣得双眼通红,酒的后劲上来,她必须在自己昏过去之前,把家里最清醒的人喊到现场。
“什么事?”余秋芳问,她根据女儿的指示,发现了医生状态的不对劲。
“糟了!秦医生的小腿肿了一个大包!”
由于江树穿着短袖短裤,余秋芳将客厅所有的灯打开后,一眼就看到了。
“阿姨,林婳不能喝酒,会影响药效的,您多注意她的情况,有问题和我联系,我得回医院了。”
江树强撑着迈开腿,还没走两步,一个趔趄栽到地上。
“你还坐着吃什么?快想想办法!”余秋芳手足无措地冲丈夫嚷嚷。
林建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医生跟前,蹲下身查看他的腿,说:“像是伤口感染了,这么热的天要是化脓就不好搞了。”
“你赶快把小陆找过来,他会开车,我和他一起送医生回去。”林建国吩咐妻子。
小陆是余秋芳三表哥的次子,就住在林婳家的前一排。
余秋芳出院门不到三分钟,领了一个瘦高的小伙子来。
林婳用手掌扶着头,瞅着前院里慌乱的人影,思维逐渐涣散,眼皮沉沉的想睡觉。
她最后看到医生被小陆和父亲架着,抬到了车上,母亲嘱咐他们注意安全,皱着眉嘀嘀咕咕地走回客厅。
醒来的时候,林婳在自己的小床上,天刚蒙蒙亮,院门被敲得震天响。
“开门!没带钥匙。”是林建国的声音。
“怎么样?人送到医院没有?”余秋芳开门问。
“那是肯定的!不送到我能回来?”林建国打着哈欠说,“小陆那边,你一会买点东西送过去,我太累了。”
“嘭!”一袭重物倒在对面房间的床板上,鼾声骤响。
“喂!说清楚再睡。”余秋芳继续问,“医院怎样说的?要不要紧?”
“就是天气热,出汗感染了,要打针消炎,后期好好调养,别个医生都是专业的!莫吵我了!”林建国不耐烦道。
林婳竖起耳朵听着,头有些疼,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受。
朦胧间,看到床头悬浮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