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简单的两个字,却威慑力极强。
“陛下,我们找到那个叫昔蒙的女仆家里时,发现她已经死了,床边放着一个倒着的杯子,当时我们都怀疑是毒药,我刚才把杯子带回来给医生做了化验,是鹤顶红。”说话的是国王府的侍卫首领。
“所以说,你认为她是自杀?”白夕默质问道。
“对!因为屋内没有斗殴现象,而且,我们还在她床头发现了一封遗书,陛下,请您过目。”侍卫首领将那封遗书双手呈给白夕默。
白夕默打开,认真阅读,他蹙紧的眉心,紧绷的下巴以及冷冽的面色,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把心悬得高高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啪……”一声巨响,那封遗书被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在场的人都浑身一颤,尤其是那两个黑人妇女,像受了惊的小鸡似的,头几乎就要缩进脖子里,浑身颤抖,眼睛更是不敢抬一下。
白夕默对着两个黑人妇女命令:“你们过来看看,这是不是死者的笔迹。”
两人抬起惊恐的眼睛,互相对视一眼,谨慎地往白夕默身边挪步,其中一个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拿起那封遗书,放在两人面前,一会儿后,答:“是,是昔蒙姐的笔迹。”
“对,是她的笔迹,她没上过什么学,她的字还是我老公教的,我认识。”另一个黑人妇女接话,她看起来要年长一些。
白夕默问:“你们都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堂嫂。”年长的黑人妇女回答,又指了下身旁年轻一点的妇女,“她是她的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