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堂嫂。”年长的黑人妇女回答,又指了下身旁年轻一点的妇女,“她是她的弟媳。”
“你们把她这段时间的行踪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不能有半点疏漏。”
“是。”年长点的黑人妇女应声,深吸气,调整好过于紧张的状态,边回忆边说,“之前昔蒙一直在傅家,前段时间回家来了,说是身体不好,想回来养养病,休息一段时间,可没几天,傅小姐就派人把她接走了。”
黑人妇女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要不是今天有人来找她,我们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回来的,而且,人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你说她怎么那么混呀!就算傅小姐对她有恩,也不能为了她去害王后啊!这可是伤天害理,要几辈人都跟着她下地狱的呀!”另一个妇女接过话去,虽然抹着眼泪,脸上却是愤愤然。
“你们胡说!她根本就没有害过人,更不是因为我!你们别血口喷人!”傅静柔厉声截断她们的话,脸色乍青咋白,拳头攥得更紧,情绪激动得几乎失控。
“哦……你就是傅小姐吧!都长这么大了。”两个黑人妇女向傅静柔看过去。
年长点的妇女突然认出了她,傅静柔小时候跟着昔蒙去过她老家两次,街坊邻居都认识她,而且,昔蒙一辈子没结婚,也一直把傅静柔当亲生女儿看待,这点,昔蒙没少在老家人面前说起过。
傅静柔没搭话,只是狠狠地瞪着她,黑人妇女挺为难地皱着眉:“可是,这遗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你要不信,自己看看吧!”说着,把那封遗书给她递过去。
傅静柔恼怒地夺过去,遗书不长,有大半页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