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几次打击,她的心理素质已不像过去那么差,脚步依然沉稳轻盈,将心里的紧张藏住,面上保持着冷静。
“陛下为什么在医院等我?他生病了吗?”刚上车,傅静柔便故作不解地问,语气里都是关心,听不出任何端倪。
“不清楚,到医院您就知道了。”坐在前面副驾座的侍卫回答,依然是秉公办事的样子,看不出任何情绪。
明知从他们嘴里套不出什么,傅静柔话不再问,只轻轻叹口气,好像很担心似的,随后,靠在了后座上,闭目养神。
面上沉静若水,可心里,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波澜,做了害人的帮凶,说不害怕那不是真的,毕竟,良心上也是过不去的,但事已至此,后悔已晚。
从机场到医院的距离不算近,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傅静柔却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工夫就到医院了。
逃避不过的终归要面对,她下了车,深吸气,努力调整好自己,迈步朝医院走去。
她随着侍卫来到医院六楼的特级VIP病区,这几天那里都不对外开放,只住着江亦璠一个特殊病人,现在,也俨然成了白夕默临时的办公区。
侍卫把她引进一个会议室,白夕默正坐在主位上,像是在批阅什么文件,旁边站着秘书长。
看见她进门,秘书长先将视线投射过去,对着她微笑颔首,算是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