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儿子如此袒护的举动,白秋婷心里更是来气,声音也不觉得地抬高了:“你不是把花送给她了吗?怎么会跟她没关系?”
白夕默头疼似的蹙着眉:“妈,不就是一盆花嘛!您至于动那么大的气吗?”
“在你眼里,一盆花就可以随便拿来糟蹋了?”白秋婷气得眼睛都红了,质问的声音掷地有声,正在表达着内心的愤怒。
白夕默无语地蹙着眉:“怎么叫糟蹋呢?难道在您眼里,您儿子连一盆花都比不过吗?”
“你要讨欢心是你的事,但不要拿着我的东西去讨!”每次一看见江亦璠,过去的种种就会不自觉的浮现脑海,尤其是看儿子那么袒护她,心里失落的同时,对她的讨厌就更增加一层。
“吵什么呢吵?”从书房的方向突然传来罗祥的声音,走近他们,看一眼正躲在白夕默身后畏手畏脚的江亦璠,再看看一脸沉冷的儿子,最后,才看向了妻子,见她一脸的盛怒,很是不解,“大过年的,再说儿子才刚回来,璠也在这,你们这么吵吵闹闹的,影响多不好。”
白秋婷瞥一眼丈夫,又狠狠地瞪白夕默一眼:“你问问你儿子干的什么好事!气死我了!”突然转身,又朝楼上去了。
罗祥望向那道负气的背影,张张嘴,想喊住她,最终也没能发出声音,只叹息了一声,收回视线,看向白夕默:“你妈生那么大的气,到底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