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祥望向那道负气的背影,张张嘴,想喊住她,最终也没能发出声音,只叹息了一声,收回视线,看向白夕默:“你妈生那么大的气,到底怎么回事呀?”
白夕默也收回望向楼梯口的视线,失落地耸耸肩:“我把我妈种的杜鹃剪下来送给璠了,她就发了这么大的火。”
“你也是的,你妈那人你还不知道,自己的东西就是矜贵,别人谁也动不得。”罗祥嗔他一眼,而后摆摆手,“算了,明天再去给她买一盆吧!”
“知道。”就算父亲不说,以刚才母亲的态度,他也早就有了那样的那算,只是有点后悔应该下午就去买的,也不至于让她发了那么大的火。
罗祥看向站在白夕默身边畏手畏脚的江亦璠,有些歉意地道:“璠,你也别太在意,你妈最近脾气确实大了点,可能是更年期的缘故吧,你们也都多担待点。”
江亦璠唇角弯起,故作轻松地摇摇头:“我不会在意的。”
回到卧室,洗过澡,江亦璠便靠在床头,眼神愣怔地盯着插在花瓶里的杜鹃花,心里像堵着团棉花,沉闷闷的。
白夕默从浴室一来,就看见她郁郁不乐的样子,知道刚才的事让她平白受了委屈,本来是讨她欢喜的,没想到却给她添了堵,心里很过意不去。
放下手里正擦头发的毛巾,坐在床沿上,宠溺地捏了把她的脸蛋:“别不高兴了,我妈吵的是我,又不是你。”
“她虽然没明着吵我,但其实根本就是针对我的。”江亦璠努努嘴,心里的郁闷全都表现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