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车正多,没办法停车,马上到医院了,还是让医生看一下吧!”南泽风好心劝道,在女人面前,他总是很好的保持着风度,何况,她确实受了伤。
无论是态度,还是声音,傅静柔感觉他并不像坏人,刚才跌倒那一瞬,她的脑袋彻底蒙掉了,丝毫感觉不到腿上受了伤,而现在意识清醒过来后,她才感觉到了疼痛。
南泽风把车停在医院里,扶着她下了车,挂了急诊。
傅静柔的腿并无大碍,只是受了点轻微的皮外伤,医生给喷了消毒水,简单包扎了一下,就没问题了。
刚才可能是猛一跌倒,膝盖受了冲撞,又跪了一会儿,血液循环也受了阻,所以才会站不稳,现在,已经可以稳稳地走路了。
重又回到车上,南泽风发动汽车前,问:“你要去哪?我送你。”
“不知道。”傅静柔垂着眸,讷讷地道,她想回格恩萨,可航班明天才有。
“小姐,你这可就难为我了,你不说个地方,让我怎么送你。”南泽风无语地蹙眉,觉得眼前的女孩似乎不太正常,从她突然横穿马路的举动,再到木然地跪在马路中央落泪,他隐隐猜到,她可能受了什么刺激。
“你能请我喝酒吗?”傅静柔突然抬眸,侧目看着他,眼神不复之前的凄楚,而是格外镇定,很有勇气似的。
南泽风一怔,旋即劝慰道:“可你的腿上有伤,最好还是不要喝酒。”
傅静柔似乎生气了,柔弱的声音陡然冷冽冰寒:“你到底请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