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两人洗了手,江亦璠便把他从卫生间推出去,上了锁,避免洗澡时他又来骚、扰,昨晚他那么对她,让她快羞窘死了。
白夕默耸耸肩,失落地勾勾唇角,到厨房去了。
江亦璠出来后,他正靠在沙发上悠闲的喝着红茶,听见门响,对着她举举手里的茶杯:“要喝茶吗?我给你沏的有。”
“先放那,我一会儿去喝。”江亦璠进了卧室。
白夕默进浴室后,江亦璠换了睡衣,去客厅喝茶去了。
洗过澡喝杯热红茶,的确很舒服,才又回到卧室,一阵手机铃声乍然响起,是他的手机,江亦璠拿起来,看了眼来电提示,显示的是“静柔”二字,直接划开了接听键。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传来傅静柔婉转动听的声音。
她的声音就像她的人一样,能够瞬间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她不在的那四年里,她们朝夕相处,白夕默一定没少给她呵护吧。
江亦璠这般想着,心里又冒起了酸泡泡,道:“他昨天就回来了,一直在我这里。”
听见这个意外又让她生厌的声音,电话那头突然静默了,片刻后,声音清冷地道:“你让他听电话。”
“他正在洗澡,待会儿你再打吧!”江亦璠话音刚落,浴室的门就响了,她来不及收线,就放下手机向外去了。
电话那头,傅静柔握着电话的手微微收紧,正想收线,一道声音又闯了进来,她又把手机放在了耳旁。
“老公,你头发不吹干怎么就出来了?”江亦璠迎上去,他穿着宽敞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
白夕默将她一抱而起:“等不及了。”
“讨厌!”江亦璠娇嗔地嘟起嘴,却分明是欲拒还迎。
夜色是缠绵的,灯光是暧、昧的,这房间里每一寸空间,每一缕气息,每一点声音,都仿佛激荡着浪花。
电话里不断传来的声音,让傅静柔握着手机的手颤抖个不停,心,更是抽痛得厉害,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
她仓皇而狼狈地收了线,顺着冰冷的墙壁滑落在地面。
在她面前,他总是静若止水,完全是个禁、欲君子,可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却是那般狂烈奔放,她曾无数次幻想过他跟她在一起时的情景,有痴缠绵柔的,有激、情洋溢的,却从没想到是这种最原始的狂野。
原来,男人在他真正想要的女人面前才会显露出其最真实,也最让人痴狂的本性。
心,像从高空陡然摔落,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