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付援给放在了大夫指定的板子上趴着,姜温自觉的去了药铺的院子里头等着。
就算北疆的民风再彪悍,乡下的男女大防再宽松,有些距离,还是不能近了。
就好比这付援的伤口,是板子打在臀部,这可就不是姜温能在一旁看着的了。
姜温要是真不自觉,敢往前凑,估计里正就得先对她发飙了。
等了快半个时辰,里头的大夫才将付援的伤口处理好,光是清洗伤口的热水,姜温就见药铺子的小伙计往里头端了好几盆子。
等里头的大夫发话没事儿了,姜温才算是得到允许,进去看看。
付援身上的血衣已经被换下来,团成了一团扔在地上,身上穿的衣裳是胜哥又跑回留香楼要来的付援的换洗衣裳。
“大夫,他的伤口咋样,有没有炎症?”
姜温看付援这会儿似乎脸上有些红热,赶紧询问大夫。
大夫看了姜温一眼,刚才那患者的情况,身边儿这三人都是看着的,自己也都说过了,这小姑娘又问。
大夫无奈,只好把说过的话重复了一边儿,“伤口的血跟以上都粘在一起,老夫说把衣裳剪开,这小伙子死活不同意,没办法只好先用热水把伤口润了一边儿,这样一来,对伤口的扯动更大”。
说着,大夫看了付援一眼,满腔的不满,付援已经很累了,好不容易清洗了伤口,上了药,身上清爽了一些,就有些想要昏昏欲睡。
听大夫这么说自己,就朝姜温扯出个安慰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