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胜哥带来的人把付援给带走了,许管事一脸的后悔,悔的肠子都断了。
这要是上头明天来提人,自己可咋说,少不了要被整治一场,罚月银。
姜温是跟在两个族叔后头,一眼不错的关注着付援的情况。
已经出了酒楼后院的小门,姜温突然转过头去,堆着院子里还站着的三个人道,“付援啥都没做,却被你们这样冤枉,这事儿不会这么善了,留香楼得给我们哪个说法出来!”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把人给强硬的带走,酒楼都还没咋着你们,还想要讨要说法,哪儿来的胆气?
至于哪儿来的胆气,姜温看着前头走的四个人,且有里正出面,今儿晚上还要讨要说法的话,她可是不敢说的。
人多势众,里正没有出来做懦弱的和事佬儿,没有跟他们妥协了,这就是姜温的胆气。
也许里正他们也做不了啥,但是,在里正还站在付援的绝对位置的时候,有些话,姜温不想憋屈在心里。
在青杨镇的时候,她忍了,在自家受到全村的抵制的时候,她也忍过,这一次,她不想忍了,该说的时候,该撂的话就给他撂下。
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在占着理儿的时候,他们是硬气过的!
出了酒楼的后门,里正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把人带到药铺去。
这个时候,药铺早就关门了,敲了敲门,过了几分钟的样子,里头有人来开门。
镇上的药铺子,里头的坐馆大夫是就歇在药铺里的,为的就是应付突然上门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