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温郁闷的不行,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才知道付援是昨儿就叫人带走了,今儿下黑的时候是被关回酒楼的柴房了。
留香楼的掌柜下了严令,酒楼的伙计都三缄其口,打探不出啥,而且那些伙计们,也不清楚发生了啥。
总之一句话,就是打探不出消息,但给透漏消息的人的只强调了情况不好!
姜温心里乱糟糟的一团,这个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到底咋回事儿,还得看一会儿人到了酒楼再做判断。
路还长着,牛车就是比人走的快,也还得一会儿时间,暮春晚上已经不冷了,姜温出来的时候还加了一件衣裳。
但是风一吹,带着青草的气息,本来出来的额时候还有些瞌睡的姜温,这会儿已经不能更清醒了。
牛车上的人也都不说话了,只剩下老牛负重哼哧哼哧的声音,和牛脖子里套着的铃铛的响声。
感觉时间似乎过的特别慢,在姜温稳住心思后似乎过来好一会儿,牛车才到了镇上。
姜温记得在祁远县的时候,住的那一晚上还遇上宵禁了,好在这是镇子上,没有宵禁这回事儿。
不过这个时候,又不是逢年过节的,镇子上冷冷清清的,路上基本上没有行人。
胜哥领着他们,转到了留香楼的后门处,敲门后不知道对开门的伙计说了啥。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八成新的细棉布窄袖长衫的中年男人赶了过来,提着个灯笼,走的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