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叔被一噎,“我那是走错了,没留神,不算悔棋!”秦叔摆着手,倔强说道。
“呵呵。”张天士冷笑两声,“那你三次都是没留神?走错了?”
“怎么了?人老了,眼睛花了,不管用了行不行!”秦叔望着面前的棋盘,伸手就将棋局大乱,“不玩了,真是的!”
说着,便起身回了房。
苏言见此,无奈地笑了笑,走了过去。
张天士见着苏言走过来,指着被关起来的房门说道“你瞧见了没,什么叫做恼羞成怒,这就是恼羞成怒。玩不起,说不起,还耍赖,还说我没棋德,与之相比,我棋德真是好的太多了!”
张天士拿起桌上的纸扇扇了扇,跟个赌气的小孩子般。
苏言笑笑,没有言语。
“对了,说到这,我倒是有一件事要问你。”张天士合起手中纸扇,看向苏言。
“张叔请讲。”苏言颔首,静等张天士的下文。
张
张天士打量着苏言,眼神犀利,“你说,你为什么非要我把老秦头那个家伙留下来?”
苏言目光微闪,不紧不慢道“张叔与秦叔不是相来交好,秦叔来这里,也能彼此做个伴。”
张天士干笑两声,端详着苏言,“仁甫,我是郎中,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你莫要在这里给我胡咧咧。说实话,到底是为什么?难不成、”
张天士心头一紧,“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情?!”
苏言眼皮微抬,看向张天士,安抚道“张叔,别多想,真的只是想让你们彼此做个伴。”
话音落,苏言颔首,“我还有事,张叔,我先回房了。”
“站住!”
张天士抓住苏言的手腕,拦住了路,“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
说着,张天士握住苏言手腕的手用力了几分。
苏言无奈,看向张天士。
张天士眉梢一挑,“你直盯盯的望着我也没用,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我一会儿就把那个老秦头给撵回去!”
“你舍得?”
苏言淡然问道。
“我、”
张天士被一噎。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那个老秦头跟他相处这几天,真是气死我了,我巴不得他现在就走呢。”
苏言望着张天士口是心非的样子,嘴角弯了弯,抬手将张天士握住他手腕的手拿了下来。
“张叔,没什么大事,我会尽快解决掉。到时,如果你想让秦叔走,那边让他走好了。”
话音落,苏言越过张天士回了房。
“我、”张天士皱了皱眉,犹豫几分,“别说,
这老秦头在这里还挺热闹的,最起码不无聊,有个斗嘴的人。算了,那便就留他再过几天吧。”
张天士笑了笑,走到石凳旁刚想坐下来,却猛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他还是没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
茶楼。
“消息准确吗?”
管安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望着台上唱戏的人,看似随口
口问着,实则是有心。
“确定,以我身家性命担保,绝对的真货!”一满脸麻子的男人,十分讨好地说道,说到激动处还拍了拍自己的xiong脯。
管安看了男人一眼,眉梢微挑,“很好,买的什么时候的船票?”
“明天,明天晚上的。”男人赶紧说道“因为最近去武汉的船只有明天晚上的。”说着,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船票,递给管安,“您看看。”
管安接过船票,看向男人,不由得赞许地点了点头,“可以啊,这事办的不错。”
管安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男人,“这是五十块银元,省着点花,别再赌了!”
“谢管先生谢管先生……”男人接过,乐呵呵地笑着,“管先生放心,我今后绝对不会再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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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管安应着,望着男人激动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话说的,他可是再也不信了。
“管先生您看着,我就先走了……”男人点头哈腰道。
“去吧。”管安应了一声,只见着男人转身快速地走开。
管安望着手中的船票,目光微沉,“文三,就算你跑到天边去,我也要追到你为我兄弟报仇!”
管安抬头见着有上楼梯的苏言时,赶紧将手中的船票收了起来。
“仁甫,这里——”
管安抬手朝着苏言挥了挥手。
苏言闻声,眼皮微抬,望着坐在靠栏杆旁边的管安,迈步走了过去。
“仁甫,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你看,戏都唱一半了。”管安望着坐到对面的苏言,十分埋怨地说道。
“方才有事,耽误了一会儿。”苏言望着管安面前磕满了瓜子壳,眉心微蹙,伸手端起一杯茶放到了管安的面前。
管安望着面前的茶盏,微微愣了一下,随而一笑,端起茶杯,“仁甫,你怎么知道我渴了,谢了。”
说着,管安便喝了一口,瞬间觉得口中润了不少。
苏言看了管安一眼,目光便望向了高台之上唱戏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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