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和由宇身边又多了两个人,粟溪流莺醒来不见我,差点以为是若止把我怎么了,环视一圈才看到我躲在由宇的旁边,听到我说这些她们一点也不惊奇,翻了一个白眼摇摇头,觉得事情本就该如此,而且我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于是粟溪才说,“早知道你会这样,完全原形毕露,真看不惯你先前大义凛然的样子,让我寒碜。”
所有人都不看好我,我只能不服气地嘟囔:“我说陪葬的时候可是很认真的。”
“对,然后就后悔了。”粟溪旁边添油加醋的补上一句,你来我往好久没这么热闹的场景,先前大家陷入中毒的阴霾似乎突然拨开云雾见青天。
由宇挠挠我的圆脑袋,和我们一起乐道:“静好,你真的是不管什么事都可以想得这么开,活泼真好。”
我并不觉得活泼好,反而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太好动。由宇,你知道吗?我的活泼是因为你才成为了一件好事。
害羞的在心里悄悄对久别的心上人表白,看着他依旧英俊的样子,我作为一只玩具终于可以放开胆子,第一次抱住了他撑在地上的手臂,摸到了他的男儿手。
好大,比小熊的掌大很多,比岁静好的手也大很多,和某人的手不一样,由宇的让我舒心,而那个人却让我安心。
昏天黑地等待,火炉的碳不知加了第几次,终于有暖族的人打开了房门。“报告族长,大寒那边有结果了。”
我想,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把结果说出来,难道族长会说“我不想听”吗?既然如此又何必揪人心弦来一句多此一举。
族长果然抬手示意传话人继续,那人大喜小忧地说:“大寒的国君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