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那块紫撕下作为尿布的碎布,量了量我的尺寸老师傅对我说:“我先将这布带走,一个时辰后在还给姑娘,不知姑娘是否愿意。”
不过是一块破布,我点点头也就允了。待师傅把布带走,还真不说,不是我怕丑,但没了那东西将我绕紧,我还真少了点安全感。
“他欺负你了?”摸摸屁股,心刚想着待会儿让粟溪找块围巾什么的先替代一会儿,紫冷不丁的出现在我的窗台。
一阵夜风横扫中庭,他的流海与树摆一般被吹往另一边。我又一次为他拨发,直直地没有阻碍地进入他的眼。“没有啊,他来为我缝屁股,你给我的布他带走了,但说会还的,没有人欺负我。”
“马狼呢?你刚刚打他了,他欺负你了吗?”
他又问,没有问倒我,到是问出了我心中的另一个疑问。方才他房的窗门一直紧闭,他是如何知道我打了马狼。
明明正与恋人小别胜新婚,还能洞察我房间的动向,他哪来的情志“偷/窥”我与马狼的恩怨,我不由得想起刚刚销毁的纸条,奸细……我们之间有奸细。
“你在监视我吗?”我盯着他的瞳孔问,现在的我玻璃眼里无可奈何只能有他,那他无时无刻扑捉我的身影又是为了什么,真是恨不得钻入他无极的世界里为他寻找出生活的重心。
“还是……你在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