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也许只是比较八卦。不过呀,我们是朋友你八卦我没关系,要是以后你也这样窥视别的女孩,人家一定会以为你是变态的。”
我拍拍他的肩好似没事发生,甚至惯性地跳上他的臂弯,迫不及待地等他带我到大堂相聚让人看我的新屁股。
朋友,在小丑之家之时他还曾质疑这样的说法,经历了那么多事,他无语,只是虚心接受我的教导。
离开/房间,一抹橙黄的剪影贴在墙角,不知这样默默地注视了我们多久。见紫从房内出来,二话不说挽上他的另一只胳膊,“品,你又单独行动了,不是说好不再这样的吗?”
若止的神情难以形容,明明是麻木的肌肉只有说话带来的蠕动,可眼神却藏匿着深深的戾气,言语间也似乎有所暗示。
大堂宾客罕至,只有我们一桌与角落煮酒小憩的一双单身散客。若止大方地坐在紫的身边,坐下时有女主人上桌的风范……就算如此也没人说紫就是男主人呀。
我酸酸地想,因为我只能坐在桌上,很失礼数。这儿没有baby椅之说,做在一般的凳子我又无法与大家平时,最后流莺干脆说她抱着我,刚刚伸手要将我接过,紫却扯住了我的手。
我被掉在空中,流莺很纳闷,紫不做解释也不肯放手,一时间凝成了一团尴尬。
“品,放手,没关系的。”若止白皙的纤臂与紫袖子的锦缎摩挲着延展向紫的大手,轻抚着让他放松,直至将我完全松开。
那句话如咒语,也像命令,让差点失控的紫安静下来,若无其事地坐回位子上。
召集了大家坐下商议,到了进入正题的时候却无人打头发言,是无从讲起,是不知说什么好,还是担心隔墙有耳暴露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