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凉的话朝我狠狠地打来。对,是我取消了他的资格,我唯能凭本能得知的一点点印象,我取消了他立足我生命的资格,一定是源于他给我刻苦铭心的伤害,我知道一定是那样。
“静,人心是肉做的呀,我对你怎样,你不懂吗?”
他近我一步,我退后一步,有意的闪躲挑起了他征服的欲望,最后他干脆想强行抱住小小弱弱的我,就是这样,我还是让棉花做的手在他脸上刮出了响亮的一巴掌,我说:“不仅人心是肉长的,狼心也是肉长的,之间有什么不同,只有你懂,我懂!”
其实我也不太懂,我若懂,我想我会恨他,而不是单纯的厌恶。
“是吗?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一匹没有良心的狼吗?静,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是狼,那你这只小羊在我身边这么久怎么可能还是毫发无伤,我顶多是只不计后果勇往直前的领头羊罢了。”
我说不过他,气鼓鼓地把他赶出我的房间。
独自一人的时候就不免开始回忆,还记小时候,我为他学琴,他给我假山崖边采花,他是孩子王便把我封为皇后,还说:“静,你有后命,那我要为王,我会用尽方法为你打一个天下。”他的确成为我不计后果勇往直前,虽然只是小妹妹和大哥哥青梅竹马的趣事,但不可否认,那时我是快乐的。
如今只有他认出了我,心中早年被他挖开的洞回荡冷风。这个人注定是让你心凉的人,所以岁静好,你千万不可以起恻隐之心。
我从窗外望去正是若止的房间,一高一矮的影如皮影戏般清晰的呈现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终究还是把守护的影投在了别人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