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飞檐出现在大畏的宫殿,正在换洗的大畏国君像个受辱的小女子,拉过龙袍夹着双腿极速地奔到屏风之后只露出一个头。
劫财可以劫色不行,国王说了,这是国君起码的尊严。
我想,我们这才离开多少天,这畏国胆子大了翅膀硬了,到也学会了忘恩负义这招。钱是一定要要的,腹语玩偶的招数糊弄不了太长时间,色就免了,反正处于玩具身形的我清心寡欲得很。
我道明自己的身份,国王才安下心来穿好了衣衫,给我们赐座。
王问:“姑娘入宫怎么不让人通报?”
一只会说话的熊要见王,不是杂耍就是刺客,不知大家记得否,紫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人,一般人对他难以留下印象,于是这样一对奇怪二人组,自然没有得到皇宫卫士的理会。
“我们来是想知道我朋友的下落。”我不去解释,直接的道明来意。回到畏国时我们已经到客栈打听过同伴们的消息,掌柜答他们早在我失踪的第二天就离开了大畏。
在掌柜那儿没有什么线索,追到国王这儿来他只是斩钉截铁地说我“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还是“我不想说”,疑心起得突然,我脱口就问:“你不会在骗我们吧,你别忘了我是你的恩人。”
我是他们的恩人,若不是我让出那个愿望,他们还在为那三十个小孩欺负。做王的,处变不惊是基本的品质,他从龙位上起来,转身背对我们,“如果姑娘需要,我可以派人去探听姑娘朋友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