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带我上/床,抱下我,拉上被子给我露个脑袋透气。
“紫,其实我对你不好,对你撒气还给你脸色看。在杨娃娃哪儿的时候我真想用你换我来着,我对你真的不好,你也不用这样迁就我了。”我说,他不答,我也只能遗憾地道,“紫,你到底为何而来?现在只有我们相互依靠了也不能说吗?”
“你对我很好。”我向上“嗯”了一声疑问这话的意思,他又说,“只是你没有知觉。”
我愣了半响也没想明白他的意思,就换了个话题,“紫,你从来都没有叫过我的名字,都是我叫你,然后让你做这做那儿的。”
“好。”我又“嗯”了一声的疑问,怎么他说话的节奏与我相差甚远,他迟缓的解释这才跟着到来,“你的名字。”
从来没有人这样叫我,我叫他一个单字,他也叫我一个单字,可对于朋友相互的昵称这似乎太亲昵了。
话题结束,紫蜷起了身子把我窝在怀里,大手握着我的熊掌,我没有手指,只是圆弧的一个掌形,如果此时是我最灵活的十只玉指,他是否打算与我十指紧扣。
心里上因为太过暧昧而感到不舒服,我轻轻地唤他:“紫……”
“竹……”他入睡了,嘴里呢喃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他还在思念他心中的那只小猪,因为看不到我的人形,所以才让我成为他的安慰。
想起在废墟他纠结地喊着心痛,第一次看他入眠他却如此痛苦。现在我却隐约有感他麻木的脸上笼罩的是专属的笑容。
专属……我有种闷郁结胸口,既然是专属的,那为什么笑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