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辗转而不寐,独郁结其谁语,现在整个“边缘”就是整日整日的宵,若应了古人那话,非要把人困死不可。
因为“边缘”如此,我们也就不分时辰的开始赶路。乏了烦了就找地方歇息,我还是以希望他抱着为理由哄他上/床,而他就抱着我不分日夜的喊着小情人的名字。
过了几天,我们按照沿路打听的方向到了“一里没”,我突然叫停往里头观望许久。“紫,你还记得去杨娃娃城堡的路吗?”
“嗯。”他答,我说去吧,他没有追问的听从我的意思,往杨娃娃的住所去。
在树林里九转十八弯的绕着,不知走了多久才摸到结界的所在,我突然觉得狗绳真的很了不起,也不那么排斥它在我身上系着了。
“结界好像变薄了。”边摸边用耳朵贴着结界探听里面的情况,明明什么也听不到,但我就是能明显的感觉到结界的结实程度不如从前,是娃娃没将它及时修补好,还是怎么回事。
紫听我这话,似乎会错了意,抬起宝剑再一次劈裂了结界。我捂着他的心口,看他大幅度的喘息,果然这一下耗费的体力极大。
有人慌慌张张地从城堡里跑了出来,头上的花带都没有绑好,从前闪亮的头发也没有了发油的光泽,洋装还是我们离去时的那套洋装,说不上很污脏但也没有了那种蓬松的华丽感。
“你们两个竟然还有胆子回来!”娃娃的腔调稚嫩而凄厉,指责间参半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