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粟溪的门良久没人开门,她可能说了等一下,那我就决定等一下。爵跟到我身边摇摇头,说:“有你这样的朋友,我都死了一千次了……”
他的话没说完,两个纠打的影子撞在了门上,震动很剧烈,我这才相信粟溪真的出事了。
按下手腕的纽扣,软剑张开,在无数次被割后我终于能掌控自如,劈开门闩,踹门而入,粟溪和齐孟白分别扯着对方已经破了的衣裳。
霸国被灭,畏国收养了三十几名无依无靠的孩子,被领回家的孩子开始还有些闹变扭,过了几天发现那些领养他们的父母是真心的对他们好,一直宁顽强硬的性子开始渐渐软了下来,只有齐孟白,从始至终不愿让任何人接近他,于是他一人被关在天牢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我没听说他被释放的消息,这会儿怎么会出现在粟溪的闺房了和她打架。
我的话还没问出口,粟溪就张开双臂挡在齐孟白的身前,齐孟白更是恐惧地缩成一团生怕别人看到什么。“好好,我没事,我们闹着玩呢,你们先出去吧!”磊落的粟溪难有地遮遮掩掩,我退出房外,她又让我把门关好。
爵耸肩为我感到无奈,又是讽刺我遭到朋友的嫌弃多管闲事。
我瞪他,闯门救人多管闲事什么都被他说了,我倒是没落得一个好。不过掩门几十秒,粟溪打开了房门对着爵说:“给我一件你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