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不是自恋过头就是脑子不好使,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三个愿望是他丢给我的,现在又摆出一副张无忌害怕赵敏抢亲的样子。
歹话说多了也不过是自讨没趣,他就是因我这样为他大起大落的心绪而一直暗爽吧。所以他觉得我有意思,却不是对我有意思。
我打算无言地离去,管他是否觉得我对着他感到心虚,可是他突然不再看我,而是望着粟溪的房门。那种眼神,是恨不得变成两束激光把门给烧了,或者能从眼里伸出两只手把门抠掉,就是盯出了一种穿透力,我真怀疑溪溪是不是正在换衣服。
他看,我也看,他转向我,我满头莫名其妙。“这么大动静,你不去看看?”他说,嘴型也没想象中的热切,他突然恍悟,“哦,你是聋子,我说你朋友的房间吵得很,好像和谁打起来了,你不去看看?”
“那你怎么不去?”我问,都摆出了那副神情,现在又说得淡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我分不清。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又不是我朋友!再说了,姑娘的房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随便进。”
“你这么矫情就不是大男人的作风。”君子者坐怀而不乱,他若不是打着怎么歪心眼,我们也不会往歪处想。
“你到底去是不去?若连你也不在乎,那我就走了。”爵不耐烦道,我也发现我的心理活动太多。虽然无法确定爵汇报的信息是真是假,但谨慎起见,我想他也不至于无聊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