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脸儿之后,他们的表情便有了表情,这表情是时常是笑,微笑,大笑。第一次,即便不在作怪也能找到快乐。
我们离开了他们,继续未知的边缘之旅。
我说过,因为基因改造,我们这个时代没有所谓的丑人,但边缘就不大一样,在这里有些人确实连平庸都称不上。
所以像我们这样一支队伍,走到哪儿都可以听到赞叹的声音。
被多夸赞了几次,就像说了几百次的谎言,连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真的如大家所说那般天姿国色。
我摸摸自己的脸蛋问由宇:“由宇,我漂亮吗?”我只问由宇,是因为我只在乎他的答案。
他还真的仔细打量过后说:“还行,比粟溪差点,和流莺不相上下。”
流莺很漂亮,要不然怎么能和那么多人玩暧昧,我用不服气的语气回他:“你帮着自己的青梅竹马!”
那是当然。他看我的眼神告诉我的就是这句话。
大家安静地又走了一会儿,我转头看他,突然说:“我觉得由宇很好看。”
他抿嘴拉拉嘴角,我知道他想笑,又怕别人说他臭美,所以只能憋着,“还行,比紫差点,和马狼不相上下。”
马狼的人生就和他的画一样,讲的就一个卖相,马狼这副皮囊要真卖了,看来可以无忧无虑的过个二十年。
大家相处了有一段日子就开始跟着我昵称紫品树为紫,紫虽然和我形影不离,但我很少特意打量他,即便他的眼耳口鼻都是订做般完美,我还是要说这句话:“由宇,我觉得你比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