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道理。
我想表达的是郑由宇你就是我心中的“西施”,可他却把这话当成求他夸我的贿赂金。
好,我是想适当的贿赂他,对没能把紫株送给他一事我觉得很不甘心,我撇着脑袋仔细盯着他的神情说:“由宇,下次我也给你送花,送梅花,你最喜欢的梅花。”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梅花的?”
他问道,我在脑里深挖记忆,似乎确实没有他喜欢梅花这一说,可为何我就是总有这样的想法,踏雪寻梅,摘下皑皑白雪压低的一支,暖在手中,然后为他泡一壶淡雅的花茶。
我有些心事不能抒发的憋气,转头扯扯大人儿让他把我放上肩,我对大人儿耳语,几秒之后就听到他如雷的畅快声:“嗯,我觉得阿好最漂亮。”
众人摇头,叹息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朋友,早知道把我卖给小丑之家,让他们给我多做几张脸,即便是假的,那也勉强称得上是“有脸面的人”啊。
大人儿给我沿路买了几服药,我的耳朵好似恢复了一点点的听觉,也有可能是我渐渐习惯了看别人的唇语,反正只要不背对着我,我大多都能明白大家在说什么。
沿路我们遇到了一些叫郎中的医生,他们都说我这病不好治,弄不好我可能一辈子就只能听一点点声音了。
于是大伙儿便以给我治耳朵为目标,一路前行。
最后得知一个叫大食国的地方医学昌明,几十年间出来十几个享誉“边缘”的神医。我们决定朝它的方向前进。
此大食国与古代俗称的大食国没有半点联系。他们的名字完全源于一项基本国策。
我还在和由宇腻乎美貌与花儿的问题,粟溪打断我们:“请问你们恶心完了吗,我们到了。”
抬头一看,此国国门用拟型食物文字大大的拼写出他们的国名。所谓的拟型食物文字,指的是每一个字都模拟着一种食物,或由一种食物拼成,所以他们的国门时常修葺,不同的季节就用当季相应的食物做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