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他对我说:“你可以教我们剑术吗?这样我们就不会在受到伤害了。”
我摇摇头:“不行,我要找我的朋友,然后要离去,寻找走出这儿的方法,实在抱歉。”
他愣了愣,又是扯扯嘴角,表示没有关系,也没有留下什么遗憾的感觉就离去了。
事情最后演变成了面对面的镜子,每天都有人因为某些原因求救,然后我因我泛滥的同情心而无休止的将拯救延续下去。
终于,“好好,我们要走了,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大人儿会没事的,他这么大,这么强壮……”
“他不是你们的朋友你当然这么说!”我对粟溪喊叫,早就知道她是对外来情感并不在意的人,我对我的失控感到抱歉,“对不起,你说得对,大人儿会照顾好自己的,我们走吧,明天就走。”
当晚有小丑找到我,求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走,说他们很弱小,需要保护,我本来心怀内疚的对他们说不行,可是转念想想,便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要走?”
粟溪说不想节外生枝,虽然这些奇怪的丑儿暂时没对我们做什么越轨的举动,但是他们总是做出一些事情牵绊我们的脚步,如果我们想成功的了无牵挂的离开,就必须对他们保密。
我好奇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离别的消息,拉上紫,夜访他们聚集的地方。让我听到这样不可思议的话。
“不如我们给她看更多的伤口,或者制造一个怪物什么的,她一定会相信的,我们多来点这些伤,说不定他们就会一直留下来。”
我倒吸一口冷气,谎言真是一个怪圈,根本没有什么伤害,他们尽愿意为了留下我们让自己体无完肤。
我与紫分头通知其他人,趁小丑还没发现之时必须离开。
拿出光球,在漆黑中赶路,没走几步就转回了营地,我说:“怎么回事?是走错路了吗?”
没关系,走错了路可以重走,我并不是在埋怨对方。直到第五次返回原地,我们大约知道,如不是有些看不见的东西阻挡着我们,这鬼打墙的现象绝不会出现。
“你们走不出去的,我真不明白,我们有什么做错的吗?我们对你们不好吗?都你们开心,给你们好吃好喝好住的,为什么你们还是不满足的想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