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希望维持一段良好的人际关系真的很难,你要会假装,你要会讨好,更多的是给以宽容。
我曾想,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如果没有必要,我真不希望失去一个……还称之不上朋友的同学。
“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吗?!”我的重语气不是针对他喜欢飞檐走壁上天入地行为,只是他每每出现都要对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我是否应该喝止一次。
他的出现几乎不用走,喜欢飞驰,就在我回帐篷这短短的几分钟,他忽然在我眼前闪过,而后我突然觉得腰间一紧,往身下一看,腰上竟然多了一条细红绳,那种用来佩戴玉佩的红绳。
我想,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记得小时候身上系着耻辱的狗链,连同龄都小孩都在背后对我窃窃私语,可说什么这好歹是父母给的“另类的关爱”。如今紫品树也给我绑上这么根东西,这算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你给我系了什么鬼东西?!”我怒问。
“狗绳。”他淡答。
恕我直言,我不喜欢这样坦白的回答,不幽默且话语一出就没什么回转的余地,“这是什么鬼东西!快从我身上取下来!!!”我厌弃的扯着身上的绳子道。
“我说了,那是狗绳,加入你的头发和血液,绑在你身上,用这根绳子同材料做的另一根绳子就可以感应你的方位。”他解释,与狗靠气味寻物的原理相似所以唤名狗绳。
他说道用这根绳子同材料做的绳子之时,我隐约看到他手腕上也绑着一根红色。当时我真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二话不多说地牵起他的手拉着就往一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