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齐来到粟溪哪儿,我把他的手丢在她面前,指着腰间的红绳。粟溪看看紫品树,在看看我,他腕上环着红绳,手里牵着我腰间红绳的另一端,这算是个什么样子。
“……”她冥想了一会儿,说,“结红绳啦,恭喜。”
我大惊,喜从何来,“粟溪,这家伙心理变态!他用我的头发和血做了这么条东西拴着我,还……还……还说这是狗绳,可以靠什么另一条狗绳找到我……哎哎哎,我说不清楚,反正这人是变态!!!”
看我气得,话都没法好好说了,我只能期盼找人评理这招能帮得上忙。
不料,粟溪研究了一会我腰间的红绳,拍手叫道:“好!就应该找东西栓着你,省得你没事乱跑,让我们一顿好找。”
我曾几何时因为独自行动而让队友伤心了,那不是我被偷走了嘛!紫品树用沉默耍赖,我又得不到别人的支持,只能自己闷着气离开。
走进自己的帐篷,挥手扯下门帘,紫品树终于懂得适可而止的停步,但也没有离开,修长的影印在白色的帆布上,我已更衣躺下,他的轮廓还在那儿,我才不得不叫道:“你干嘛站在我房门口!快点离开,不然我喊了!”
其实我已经在喊,也有人出来探头这是怎么一回事,对他的劝说也全成了废话,他依旧直直的杵在哪儿。
我低低地愤慨两句:“不走就不走,累死你活该。”闭上眼就想睡,眼皮却总有自己弹开之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看那挺拔的身躯犹如生了根般,黑色的轮廓与帐沿融合,分不清是影还是布上的画了。
看着他的背,男子的体格如此突出,超越了同龄的一般高中生,这是常年锻炼的结果,和苏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