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一遭,于是乎大家决定分头找些实质性的食物(我想大家想的应该都一样,就是要吃肉)。
可是说分头又怕走散了更麻烦,就把我留在原地,给了我一个哨子(咦?现在想想,为什么会有人身上带着哨子,想不通,想不通),每隔两分钟我就吹一次,如果超过两分钟没听到哨子的声音就说明走远了。
大概只过了五分钟,所有人就听见我疯狂地吹着哨子,他们以为一定是发生了大事,连刚采的果子都不要了,火速赶回原地,只见我躲在某人的身后嘴里一个劲地念叨:“捉住它,快捉住它!”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粟溪第一个来到我身边询问。
“鸡!我看到了一只鸡,一只长相很嚣张的鸡,恐怕不好对付,所以就把大家都叫回来,它就躲在那块石头后面。”
长相很嚣张的鸡,这是一个闻所未闻的拟人手法,正常人很难理解,既然不能理解字面上的意思,那不如就走上前去探个究竟。
所有人走到“嚣张鸡”的藏身之处,脸不由得抽搐起来,粟溪指着“鸡”颤抖地发出不可思议的疑问声:“鸡……鸡……鸡鸡……这鸡?”
由宇单手捂着脸,转过身去,另一只手揪着裤子的布不停地左右转动。
流莺则扑到了白朗树的怀里,感动的瑟瑟发抖。
不就是一只鸡吗?三个人竟然摆出了三种反应,表达心中的激动。
突然出现的“朋友”走到我的身后,凉凉地问了一句:“如果你改一下称呼,我可以帮你捉了这只孔雀,不过我要先确定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话一出,刚刚各种反应的几个人全部转为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