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和白朗树是未婚夫妻,一早就安排好住同一处,虽然有两性法的限制,但睡一个帐篷也没有违反其中的哪一条规定。
我举一反三地想想,苏和和粟溪也是男女朋友,说不定也想二人世界,而且苏和看不顺眼由宇,到这时,我尽然有了一些让自己脸红的想法。
我问剩下的那三儿打算怎么分,果然苏和并没有和由宇同住的打算。由宇耸耸肩说:“那怎么办,一张帐篷就两个人的位置。”
我们谈话这短短的几分钟又来了十几个人,公子小姐高干的子弟们大多不喜欢与人分享空间,危难时期还有一人一窝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若不是我们几个要好,大概就要有人以天为被地为床了。
我看局面很僵便说:“要不……苏和和粟溪一起?”
“做梦吧!我会拿你去便宜这臭小子?”苏和激动道,我这点儿害羞的心思被一棍子打沉了。
不知由宇是觉得苏和好笑还是荒唐,反正他笑着说:“这位有被害妄想症的表弟,就算男女共处一室我也会和岁同学保持距离的,再说大庭广众的我能做什么?”
苏和不需要解释,他大多要看到他想要的结果就够了,“好好,我和你一起。”
他和我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粟溪呢?”
“他们不是青梅竹马吗?睡一两个晚上没关系的。”
其实这样的日子谁能说得出一个结束的天时,只是他这样的话真是让人心凉,粟溪都不敢看他,如果现在才来后悔自己所托非人也太晚了。
她只能默默的摸着衣服下隆起的一小块东西,也许心里正在自我安慰——苏和是爱她的,只是他更紧张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
为自己的青梅竹马打抱不平可以理解,乱世之下闹得不愉快却不是明智之举,我可以很明显的感觉由宇为了顾全大局忍下了这口气。最终的解决方法就是,苏和依然坚持和我一起,而活生生的拆散了小鸳鸯,将白朗树分配给了由宇,流莺和粟溪睡一起也没有什么不痛快。
晚上苏和坐在帐篷的拉链前给我守夜,我背对着他,让他休息他也不愿意。平时怎么个亲密都好,一到“睡觉时间”一切按礼节办事。
我说:“苏和,你睡吧,我不怕,你会保护我的。”
我可以听到他呵的闷闷地笑了一声,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拘束得连笑都不肯让我知道,我只是从我的身后听到他说:“嗯,我会保护你的,所以你永远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