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宁愿对外宣称他是我生命中的另一个苏和,也从来不肯承认,在他离开我后的那些日子,脑海里不知觉地浮现他的画面,被称之为——思念。
我不想他,或许在第一次有人问我是否想念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不是一个我该为之多想的人。
但这时的我玩性大于感性,时常为了娱乐做些效果,比如顺着大众的意思,随手抱住身边的一棵大树说:“是啊是啊,树哥哥我好想你啊,你快回来吧……”
突然,从我身后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由宇在太阳下像神明一样散发着光芒向我问好:“岁静好每天都这么活泼啊!”
他是粟溪的青梅竹马,家在一条道上,每天上学同进同出,却还是第一次和我打招呼,当我听到那期待已久却来得不是时候的慰问,抱着树的我顺便用头连撞了三十多下。
不要以为这是我夸张的说法,很多人后悔的时候拍大腿,我后悔的时候就撞墙。我认为,只有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才能记住教训,提醒自己如果不事事注意,迟早有一天会遇到让我头破血流的后悔事。
由宇果然是我的贴心王子,探探我的头温还问我没事吧。
我连忙摇头,解释道,那是一种古老的止痛方法,叫疼痛转移法,还可以锻炼我的意志品质。
他笑了,又是那句话:“你还是这么活泼。”
我一直觉得我太好动,却第一次发现活泼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