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王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一下子掀了被子跳起来，“呀，要迟到了！”柳长春做起来，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穿鞋子，起来，回头，手指耙了耙头发，把刘海捋到耳后，笑着“快起来了，送我去上学。”柳长春起来，来着她的手，进过黑暗的楼洞，走过砖石路，经过混凝土路，上了柏油路。在校门口那条路上买了两杯豆浆，两个油饼，边走边吃。到校门，王锦说“你怎么办？在外面转转还是回去，我中午12点放学。”“我先转转，你快去把，别迟到了。”王锦进门，回头笑了笑，貌似脸红了。柳长春站在门口右边的矮墙边，看着小姑娘走进广场，走进教学楼，走进教室。他端着那杯现磨豆浆，喝一口，舌头搅动着豆浆，感受着豆浆里的粗糙颗粒。沿着那条小道漫无目的地走着。街道两边的楼房都不高，整体是灰色的。刚下过雨，街上冷冷清清。路边小树的气根在分钟轻轻飘荡。柳长春到第一个路口就折回去了，在校门口等了小会儿，实在无聊，就回去那栋破楼。
柳长春躺在床上看小说。中午王锦打电话问他在哪，让他起床等她回来吃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