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可谢大人也不痛快吧?”杨昭道。
谢玉瞥他:“也?”
杨昭闭了闭眼,他就是想探探口风,可没等他探出什么来,人家先把他探出来了。
要不说人家是是官儿呢。
杨昭索性破罐子破摔:“您是不知道,咱们原来可是跟那位玩在一起的。”
杨昭往姜宏的灵柩那边抬了下下巴:“说白了,看不上咱,有本事的才能跟说上几句,可还是那副德行,把咱们都当猫当狗的不当回事儿,杨诚杨实也没少孝敬,就跟喂了什么一样。哎,怎么说呢,人死如灯灭,背后又有大树,也只能认了,您不一样,别说咱也犯过蠢,可实实在在的谢大人您是为城外的那些人做了事儿。那个什么冰棍儿,好吃,府里也有更好的奶酪子之类,可就是缺点儿什么,这些日子我也想了,是人气儿,少人气儿,您身上就是人气足,就是您这样的人每日里给他祭奠,也不知道他安稳不安稳……”
杨昭越说越起劲,乐祸幸灾的意味浮在了眉角脸腮。
只是即便声音压低,还是让有心人听到,并告诉了汉王。
汉王隔着门帘看着那边杨昭已经离开只有谢玉一人孑然的身影,汉王眼皮子也跳了下。
杨家那小子欠揍。
可说的好像也有点儿理。
老二几次想害谢玉,现在谢玉天天过来,老二会不会别扭,恨不得把谢玉也拉下去?可拉的下去?
汉王也是有股子的闷气发不出来,看到汉王妃每日里叫着谢玉过来祭奠才没有说什么,可这么一想,他这个当爹的好像是在给老二添堵。
谢玉聪明,从呈报上定然也是能看出来首尾,这每日里看似祭奠,实际上还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汉王莫名的打了个颤,趁着空隙把谢玉唤过来。
“公务繁忙,尽可不用过来了。”汉王道。
谢玉颔首:“下官正有此意。”
汉王瞥着谢玉肃然的面孔,不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