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母亲,死了儿子,必然伤心难过,做出点儿什么过激的事情也难免。
谢玉还没当过母亲,可都是女人,多少有点儿共情。
谢玉都这么说了,谢伍也只能认。
自家主子和四公子一条船,祸福与共。
于是谢玉去了王府祭奠。
第三日一早,谢玉又去了,正和汉王府派来唤的人在路上碰到。
汉王府人得意:“谢大人早该如此。”
谢玉恍若未闻。
正如谢伍所言,祭奠之上去的尽是边角的官员,还有各个氏族的纨绔子弟。
平日里遛鸟逗狗的也不干什么事情,汉王府二公子的祭奠之礼必须充当人头。
连着三日,早晚都看到了谢玉,各个氏族子弟不免瞥过眼角。
即便是穿着官袍,如今大炎朝最年轻有为的官员又怎样?
不是跟他们一样?
曾被谢玉打了屁股的杨昭看着谢玉好像还能感觉到屁股上的疼痛,犹豫了半响挪到谢玉旁边。
“谢大人,不忙吗?”杨昭问。
谢玉淡淡道:“不疼了?”
嘶——
不止屁股,杨昭的后槽牙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