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景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仍在源源不断流着血的手肘,迟钝的“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那疼并不是心口,而是这里。还好,还好。
刘妈见她一脸的木讷,忙拉过她,着急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来,让刘妈给你处理一下。哎哟,这么漂亮的皮肤,怎么东伤一块西伤一块呢,也不晓得心疼。”
心疼?谁来心疼?苏流景虚弱的笑笑,若是谁都不心疼,她自己再心疼又有什么用?她的那颗心早就感觉不到疼了。
被刘妈一路拉着走进仆人的统一安排的宿舍里,不经意与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仆擦身而过。
擦身而过的瞬间,正听她们肆无忌惮的谈笑着;
一个面相精明的女仆一面瞥着苏流景,一面拉着自己的姐妹,大声的说道:“肖小姐不知道多好的人,当年先生受了那么重的伤,差点死掉,就是肖小姐冒着生命危险把先生救了回来。救了先生之后什么都没要就自己离开了,直到两年之后先生找到她两个人才相认。肖小姐简直是仙女一样的人,长得又好看,心地又好,待人别提多好了。”
那女仆一转话音,又意有所指的暗讽明讥道:“不像有些人,就是冲着先生的钱才故意接近先生的。为了钱甘愿出卖身体做人家情/妇,做情/妇也就算了,明明被先生赶出去了,还要死皮赖脸的回来,做不成情/妇就接着做女佣,这样的人,比我们干干净净的做女佣的不知道要低/贱多少,你说有些人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呢?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旁边的几个女仆忙应景的脆生笑起来:“呵呵,好笑好笑!这样的人啊,若是自己还要几分脸面,干脆自己离开算了,真是连父母的脸面都一齐丢掉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正当受宠的时候,就算背后闲言碎语,但谁敢这样大胆当着她的面说。现下,成了地位一样的女仆,谁都可以戳着你的脊梁骨骂。
这便是现实,赤/裸得残酷的现实。苏流景低垂着眉,自嘲的勾起嘴角,心中一片悲凉。
刘妈实在听不下去了,插起腰,对着那几个女仆凶狠狠的骂道:“你们这几个小蹄子,也不照照镜子自己几斤几两,嘴巴闲得讨打是不是?”
那几个女仆哪里是安分的主,一见有人敢叫板,忙像上了发条的公鸡似的斗了上去:“关你什么事?死了老公一把年纪还赖在邢家,要不是先生看你可怜,老早被赶出去了,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们!”刘妈被气得脸都青了,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苏流景忙上去想扶住刘妈,没想那几个女仆竟然动了手,又要护着刘妈,不小心就被她们用力的推了一下,后脑正撞在身后的梁柱上。
眼前一黑,立马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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