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来就行了!”月锦还有些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
铃铛手速很快,合适的惊鹄髻就出现在了月锦头上,在别上一支梅花琉璃簪,简单却又不是小心思,就连月锦,都不免有些满意。
铃铛梳着月锦身前特意留好的长发,手指一起一落之间,一张纸条滚落在月锦手心。
“!”
月锦看着铃铛离开的被子敛了敛眉,这个铃铛,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殏
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歹,一个求,有人想对她不利?所以求救,还是想求自己做什么?
月锦百思不得其解,这东西看起来就像是闲暇时用来练习的一张纸,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铃铛既然给了自己,那想必肯定不是全然没有用处。
正当月锦发呆之间,其余的人听到动静也起来了。之南见月锦的头发整整齐齐还有些不太高兴。
不过想到自己家姑娘本来就不在乎这些,之南也就没再强求一定要给月锦挽头发了。
北冥澈最后才醒,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浑身疼痛,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床可真硬,睡了好不舒服。”
刚吐槽完,一抬头就见许多人诡异地盯着他看。
“你们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花?”北冥澈犹如小媳妇一般往床铺里面缩了缩,宛如面对洪水猛兽。
“兄弟,你以前会不会梦游?”华东翎赖在床上,伸出了一个脑袋。对昨天北冥澈的诡异,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没,没有。”北冥澈肃着脸,仔细回想了一番昨天的经过,结果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片段。
“我昨天……干什么了?”北冥澈实在不敢看月锦的眼睛,他依稀记得昨天他是随着月锦一起离开的。
华东翎语气揶揄。“你这家伙,昨天可真艳福不浅啊!”
“胡说,我和阿锦什么都没有!”北冥澈对昨天和月锦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依稀记得自己最后抱住了月锦。
其实抱的是他昨天自己捆自己用的木桩。
华东翎:“!”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其实华东翎就是随口一说,明眼人都知道北冥澈是中了血會的道,谁知这一诈就诈出了这些。
北冥澈还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喜欢月锦一样。
月锦:“……”莫名感觉尴尬是怎么回事?
见众人都不说话,北冥澈还有什么不明白了,感情自己这是被耍了。
“华公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望华公子以后小心一点。”
北冥澈恼羞成怒,淡淡地威胁。
华东翎脸皮一僵,自己除了打不死的身体,好像就没有什么特长了,尤其自己还是个文官,就更不擅长打打杀杀的了。
而且,这玩意应该、好像还是人界的气运之子吧?